攝於中醫那裡的點滴室。 絕大多數進來這兒的都是孕婦,而我,看了牆上的這副圖,竟滿五年了。 當年,第一眼就愛上了它。 |
最近的午後,他都把兩名孩子一塊兒帶出門去了。
我一個人在家。
我說,我哪兒也不想去。
關掉風扇打開玻璃門,有時候我還會覺得有些些的冷。
莫名的感傷會突然來襲。
就在這樣一個人的時候。
這些天吃不多也喝不多的。
他給我下廚,煲著紅棗水再煮些坐月子料理。
我說,小小份就好,我吃不下那麼多。
他給我處理那些家務事,我就偶爾坐坐躺躺的。
忽然的想,怎麼會突然走到這一步來?
是辛酸的。
強顏歡笑是很痛苦的。
我一直說我沒事我沒事。
我真的沒事嗎?
身心皆有事,需要時間來醫。
好在他們三父女都天天陪著我。
偶爾孩子的哭鬧聲,會把我從悲傷中給解放出來。
愛愛會這麼說,
媽咪肚子裡沒有baby了,
baby at(離開)掉了。
樂樂會這麼說,
媽咪在看baby。
那些我給那無緣的孩子所拍下的照片。
夜裡,我還是會習慣性的把雙手輕放在我的肚皮上。
想像他的存在。
雖然,他已不在了。
會感傷。
原來的肚皮也都還未隆起來,
只是那時他是存在裡頭的。
這些天,我好想讓樂樂再度趴睡在我身上。
久違了,自從知道他存在以後就不再讓她這麼睡。
然而,一個多月也都過去了。
樂樂不再要這麼一個趴睡於我身上了。
那陣子,她不能趴身上,她趴在我腿上。
現在,她已習慣這一個新睡姿了,反而讓我想念。
我好想這一切是場夢那該有多好。
只是發發噩夢。
夢醒了一切會回歸原來。
然而這真是一場夢,
是場真真實實的噩夢。
夢醒了原來是回不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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